司徒琰却是拐进这条街后脸色就黑了下来,是小丫头的茶香,顾沛涎那个纨绔是怎么得到的?
一想到那人用他那张白净的面皮偏小丫头的茶叶,他就想杀人。
远远的,他看到陆府马车停在彩凌阁门前,原以为是顾沛涎那色胚见到贞贞貌美,死缠烂打得的茶叶,没想到贞贞竟然就在楼上?他有将人拉下带走的冲动,可是司徒峻还在身侧,他不能冒然行动。
他压下心中蒸腾出的滔天怒火,冷淡地回道:“茶水什么时候不能来吃,莫要让父王久等了。”
面上表示的不为所动,心中早就酸气沾满,愤愤不平。好你个小丫头,平日里表现得不通情爱,看到俊俏的男人这是把看家的本事都表现出来了,顾沛涎哪里比他好?
司徒峻此次出京十里迎二哥回京,本就是表现给父皇看的,让父皇知道他兄友弟恭,多么想念这个外出办差的世子哥哥。
然而,他早恨不得自己这个二哥死在外面。这样,锦王这位就是他来承袭,而他不过是晚出生了两年,便与所有家业擦肩,将来那皇位甚至也与他无缘。
让他心中恨意暴涨的是,他听到一个传闻。因为赋税徭役加重,全国各地都有小规模的起义,陆相向皇上奏请了一个无比完美的计划,让皇上在各地立藩。
将留在京都的王爷打发至藩地,就地筹备军力,自行震压起义。
这个计划是父王与陆相一起谋划的,为得就是为那皇位铺路。而幽庆帝一项在政事上昏庸,这一次却听信了近臣的建议,竟生了留各王世子为质的主意。
这个消息原本对他是有利的,世子为质,再无自由可言,而他留在父王身边,自然得到诸多实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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