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然在全然无感的情况下,那块她厌恶了两世的胎记被揭掉了,不但掉了,露出里面的鲜红的皮肉下,她竟然没感觉到疼。

        司徒琰故意扰乱她的心神,将那皮取了

        他做得很完美,完美到陆贞贞毫无反应,可同时,也被她的话刺痛了。

        他安慰自己,没关系,因为他还没有表明身份,所以贞贞不喜欢。

        这样正好证明,他的贞贞是好姑娘,没有被一个男人随便的好交付真心,越是如此,他越该珍惜。

        他掏出从宫里带出的金疮药,一点点洒到伤口上,轻声道:“虽然我的技术很好,疮口很浅。可还是不能碰水,这几日我有事要忙,顾及不到你,自己多加小心,我看那柳氏应不会善罢甘休。”

        陆贞贞的心被什么东西狠狠地碰撞了,她单手死死捂着心口,那里为何这般难受,她说不清楚那是什么感觉,死死咬着唇,没有让心中的话问出口。

        司徒琰小心奕奕地给她包扎完,慢慢起身,“我的技术再好,可能也会留疤了,不过没关系,我不在乎,在我眼里,你永远是最美的。”

        陆贞贞这下子真的呆了,她承认男人的情话听起来是那么动听,可他们不该如此。

        她想说,适可而止吧,他们不可能在一起。可这人已经不在房中了。

        陆贞贞将自己蜷缩在椅上,死死咬着嘴唇,唇齿间还留有男人的体香。

        “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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