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贞贞笑,“与你有什么关系,为何要道歉?这伤是我自己弄的,这胎记是它自己长的,我想除掉它,就像摆脱诅咒的恶名一般,疼此一次,一辈子的摆脱,不好吗?”

        司徒琰愕然!

        他不知道那暗红的胎记带表着什么,显然他的贞贞因为这个胎记吃了不少的苦,他心下微疼,这样一个娇弱的女孩子,本该被疼宠着,呵护着,精心养着,直到她大婚。

        可眼下,她为本该属于她的利益用心谋划着,吃力的争取着,如果不是一切看在他眼中,他又怎知贞贞受了这些委屈。

        他想将人抱住,好好安慰,却将所有想法都化成一句行动。

        “我来吧!”

        “我的事,不想别人插手!”

        司徒琰强势地夺过她手上的刀片,看着那精巧薄如蝉翼、亮到映人的刀片,他心下不由得微哑,“看来,你对这一日早有准备!”

        陆贞贞没说话,说实在的,那刀,也只是她今夜需要,才出现的东西。

        司徒琰命华缎道:“你下去吧,守好门,不要人进来。”他从怀中取出一张帕子,“咬住,一会会很疼。”

        陆贞贞摇头,“我能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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