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胡话,这些年你对府上的贡献相爷我心中都清楚,有我在,谁还敢不让你说话。”

        柳云枝哭得越发娇柔了,依偎在怀里,指着地上的死尸,“虽然查出那牌子是柔儿院里的婆子,可她为什么会出现在大小姐院里,不说我与柔儿不知情,就说那么大的火,房子都烧塌了,三小姐院里的人全都完好无损,为什么独独死了曲婆子,相爷,这事不值得怀疑吗?”

        果然,柳云枝说完这话,包括一项喜欢不多管闲事的二房,都忍不住看向陆贞贞,那眼神里全是疑惑。

        还不等陆贞贞解释,柳云枝一改刚才的柔弱,咄咄逼人道:“以妾所知,曲婆子最近在外面欠了一笔钱,她定是知道了三小姐才从我这里拿走了一部分银子,心生贪念,背着府里的人进三小姐院中偷钱。这钱偷没偷到咱们不知道,可这人却死在了雅竹居。三小姐这是怕背上人命官司,干脆给自己的院子放了一把火,试图掩尸灭迹,欲盖弥彰!”

        陆震生一听,不由得恼火地看向陆贞贞,“是这样吗?”

        陆贞贞此刻都想为柳姨娘鼓掌了,这个女人能得父亲十几年如一日的宠爱,不得不说有她过人的本事,三言两语不但把嫌疑摘清楚了,还给她扣了一个杀人的罪名。

        司清秋愤怒上前想打人,她怎么都没想到柳氏这般无耻,“贞贞和她的丫鬟能躲开火,那也是因为她院中有一个警觉的丫头,在火起后将所有人都叫了起来,九死一生才逃脱的,如果真像你说的,火是贞贞放的,为何她们会多少都受了伤?”

        陆贞贞不声不响的撩开大氅,眼底带着深深讽刺的笑意,将左臂露了出来。

        “姨娘是觉得,一定要我死了,或者是毁掉了容貌,才算此事与我无关吗?”那外露给大家看的左臂带着大片的灼伤,红肿一片,上面布满了水泡,还有焦黑的炭火痕迹,显然当初有什么东西掉下来,她伸手去挡,才会伤到的。

        司氏一看,心下更痛,“相爷,女儿从小受苦,在庄上清苦六年,好不容易回府,您就忍心她受这样大的委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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