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也好,委屈也好,陆贞贞知道,她的那个爹,从来没有把她当过女儿。
而事实上,他疼宠到骨子里的那个闺女,才是别人的野种。
多么讽刺、多么恶心又好笑。
“别担心,那样的事情不会发生的,皇上也不会看中我。”
红裳还想说,陆贞贞已经落了帐幔,“我真的累了,再四天就是祖母的寿辰,还有好多事情,睡吧!”
红裳无法,捏着手中的药瓶退了出去。
转眼,相府越发热闹起来,司氏今年一改平日低调做派,为了筹办好老太太的寿宴,找了人买了一批伶人入府。
皆是十七八岁的少男少女,平日里就在拨出来的宅院中练嗓子,下腰。司氏怕吵到府中人,将这些伶人安排在西院。
相府三房的三个丫头近来无事就爱往西院跑,对里面一个叫邹为的小生额外喜欢。
这人长得更是面如银月,剑眉如山,鼻翼高耸、眼窝深邃。不经意被他看上一眼,小姑娘们都能脸红上半日,何况三个没见过世面,整个窝在深宅的闺秀。
这些人入府,将她们几个无聊的闺中生活彻底打乱了,陆娇娇甚至大胆地绣了一个荷包,只是一直没敢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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