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尿急啊,饿可以忍,她活了两世,受过最多的苦就是挨饿。渴也没关系,她有灵泉。可这三急忍不得,她感受到身子都要炸了,再没心思骂人,解决生理需要才是正道。

        司徒琰一整日心情都不爽,她把小丫头丢下,明明是惩罚她,却像是惩罚自己,怎么都痛快不起来,他手捧着一坛酒,就坐卧在文徽草堂院内的大树上,轻酌慢饮。

        墨羽来到树下,“爷,有消息传,九州军务布防图就在相府,如今陆相出京,正是我们的好机会。”

        司徒琰此时面具已除,一张如谪仙的面容上因喝了酒飞满春红,他并不擅长饮酒,酒这东西也是寄托情绪罢了。

        他将酒坛子一丢,沉默好半晌,将面具戴上,翻身飘下树枝。

        他迈步进了书房,墨云早扮成他的样子随陆震生出京都,而书房的锁,在墨羽手上不过是个摆设。

        二人进了书房,四下转了一圈,莫名一阵心凉。

        “这房子这么空,所有东西一目了然,那布防图能在哪?”墨羽在书架上翻找了一圈,空荡荡的书架,除了几本没价值的书籍,屁都没有了。

        司徒琰目露怀疑,开始在房间四下找寻,看看是否能找到机关,密道。

        然后,什么都没有,甚至可以用家徒四壁来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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