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我外祖父在朝为官三十余年,一世忠君爱国,最后换来斩首菜市口。司府全族流放穷僻遥远的益州。

        可是那么多人,为什么还未走出司州,就都死了了?你相信这其中没有问题?他们就不无辜吗?”

        陆贞贞抹了一把不该流下的眼泪,她要将泪水憋在心里,这样恨意才记得常久。

        她声色哽咽,“我母亲,堂堂一品夫人,被关在西院无人问津,如果不是我早回来一步,她可能就不在了。而我,而我呢?”

        她被一个流氓羞辱,夺去贞操,受尽羞辱。六年在梨庄做着干不完的活,过着最下等奴才的日子,她才艺生疏,无一技之长,自卑、懦弱,毁了一生。

        她泣不成声。

        司徒琰心口莫名痛得不行,少女眼睛藏泪,神情激动,句句诛心,字字含恨。

        如果让她知道,那个害死司家全族的人,就是陆震生,他怕小丫头会不顾一切。

        不行,他绝对不能告诉她。司徒琰一把将她揽进怀里,声音说不出的温柔。

        “以后不会了,我再也不会让你受一丝一毫的委屈,再也不会让你这般痛苦,以后,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你想要的,我都帮你达成。”

        司徒琰感觉肩头有湿意,明明是冰冷的沁凉,却像是滴在他心口一样灼烧。

        想到父亲与陆相的盟约,父亲的大业还要陆相帮忙,而他的小丫头受了如此多的委屈,他的拳头慢慢握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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