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贞贞心中惊讶,自己费尽心思弄回来的两万两,这个死男人一早跑一趟就赚到了,钱来的还真容易啊!
陆震生正想为了面子,也要将这人赶走时,面具下司徒琰又开口了,“相爷明日要代天子巡查京冀一带的春种情况,您确定现在要解约?”
陆震生想到常达九日的春巡,还有那一匣子血淋的断手他迟疑了。
直到此,他都认为,那些断手,是他曾经得罪的那些仇家找到柳氏的把柄,是切下来警告给他看的。
思到那一屋子血淋淋的场景,他脊背发寒,再不想违约。
可是,就这么算了,又觉得自己这脸面挂不住,最后向陆贞贞道:“贞贞,那字据为父替你保管吧,毕竟你还小,如果其中有什么牵扯,为父还能替你解决了。”
陆贞贞已经准备收起的数据,看到陆震生伸过来的那只手,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子怒火。
她不知道为什么百晓生会出现在父亲的书房,但他横插一脚,应当是看出来,陆相压根没想帮她找铺子,想全部昧下那两万两,写这个字据应都是为她。
一个外人,都可以对她如此,这个父亲却只想从她这个女儿身上得到好处。
陆贞贞神色只是稍有迟疑,陆震生长长发出疑声,“嗯?难道你不愿意为父帮你保管?”
司徒琰旁冷眼旁观,心中对陆相的人品再一次有了认知。他看向陆贞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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