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白底绣团锦纹案皂靴出现在陆震生眼前,“陆相爷,你真是好大的胆子,是一品的俸银不过你阖府吃嚼,还是你手中的生钱庄铺不够你用,竟然纵容府中女眷在外放例。还被人告到朝堂,如果不是看在你我两府有婚约,今日你的帽子就再也捡不起来了。”
陆震生是知道家中这事的,却觉得柳姨娘为人谨慎,小打小闹的,就放任她去了,没想到竟然被人告了。
他慌乱地捡起地上的奏折,颤抖着手,一目十行读完,还不待辩解,司徒琰又道。
“如果不是父王在通政司有人,将这份奏折拦了下来,你的家丑就会闹的人尽皆知。陆相,此等把柄,本世子不想再为你处理第二次。”
陆震生被训斥的额头见汗,满身狼狈送出宫。
事后,他坐在轿中越想越后怕,匆匆进府就去秋香院找柳姨娘,放例银一事,获利极大,却是不能再做。
然而他不在的这半天,他最宠爱的柳氏竟然被一向纵容她的老太太给关了祠堂。
“家里这是生了什么事?”
陆震生原本一腔怒火,结果一听到柳氏被罚了,晕倒在祠堂,又不舍的心疼要死。当他看到她一身素缟,惨白着一张小脸,散乱着发髻歪躺在蒲团上,真是心下所有的怒气都化成了绕指柔。
“相爷,你可回来了。”柳云枝瞬间流出一行清泪,样子好不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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