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铺面虽然是你母亲的,还给她是理所应当。可清秋现在病着,你年纪还小,待你嫁人之时,祖母再还你不迟,如今我这身子也算硬郎,还能再操持几年。”
陆贞贞暗骂了一个呸,受不要脸的,把持着别人的东西,还能说的如此理所应当,脸皮厚得堪比城墙了。
这一大家子,吃的用的全是母亲的嫁妆,却让母亲过得比下人还差。
今日她势必要讨要回嫁妆,不然难解心头恶气。
“祖母,刚刚贞贞也听闻了,那些铺面的盈余越发的少了,祖母近两年定是为此事发愁,才导致睡眠不好的吧?”
老太太想说,她是年纪大了,操心不操心的都如此。
陆贞贞却道:“祖母,您足不出户,一年也难得巡查一次铺子,柳姨娘掌管府中事务,除了繁忙之外,身份上也不好搭理我母亲的铺子,这才让那些个小人暗中投机取巧,在帐目上做文章,让日进斗金的铺面变成半死不活的样子。”
“贞贞,刚刚祖母已经说了,你还小,待你成亲,我自然会归还铺子。”老太太出言打断她的话,语气里已显示出不耐烦。
“贞贞自然清楚祖母的拳拳爱护之心,希望贞贞在闺房这些年,少操心烦忧家中之事。”她吧了一口气,“可我毕竟是相府嫡女,长辈劳心,我也心中不忍。二姐已经十六了,贞贞再过一个月也将及笄,下面还有四妹、五妹、六妹、七妹,还有二伯的子轩哥哥,岭安弟弟,这么一大家子开销,都压在父亲的肩头,实在不落忍。”
她的话十分含蓄,可也在说,陆相是寒门出身,陆家当年一无所有,没有司氏的铺面撑着,就靠现在陆相的那点俸禄,将来这么多孩子成亲,陆家能掏个净空。
老太太脸色也难看起来,她何尝不知,陆府是金玉其外,二儿子没大出息,靠大哥关系获得一个五品管事职位,俸禄微薄,二儿媳家境也是一般,手中就算有点银钱,还有两个哥要用银子。不可能拿出来。
如果……
她想着,如果司清秋真的能将铺子盘活,再日进斗金,就还回去,可是念头一起,立即又打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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