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裳在府里年头最久,她一下子想起来了,“啊,她是府上专管分发柴炭的婆子,是柳姨娘的人。奴婢想起来了,这婆子一到冬天就嚣张至极,明明是府上分发给下人的煤炭,到她那领还要孝敬好处。给了孝敬的才能领到白炭,出不起孝敬的就是烟炭。奴婢听说大夫人在西院时,前几年留下的首饰基本上都换炭火了,就这,也得不到本该享用的银骨炭。”
陆贞贞虚眯了眼睛,这人连母亲都敢坑?
“将剩下的火油都淋她身上,烧了。”
蛮秀上前就来拖人,婆子立即发出喊叫,“啊,婆子后悔了,再也不敢了,三小姐饶命啊!”
红绸忽然叫了一声,“等下。”
陆贞贞侧头,红绸道:“她指甲发黑,嘴唇青紫,好像中毒了。”
陆贞贞这才仔细看这人,果真如红绸所说,她上前一把抓住曲婆子的手腕,只摸了一下,就嗤笑出声。
“果然中毒了,五毒散,一个时辰后肠穿肚烂,能让人生生痛苦的毒。看来我的敌人越来越聪明了呢。”
算算时间,已接近一个时辰了,曲婆子立即想到她临行前,柳姨娘一脸重托地请她喝的那杯茶。
柳姨娘:“嬷嬷,此事如你办成,不但许你管事嬷嬷的位置,你的儿子、媳妇都可以进府来当差,以后你们就是相府的有头有脸的奴才。”
她是怎么做的,曲婆子流下浑浊着的脸泪,一脸激动的从柳姨娘手上接过茶盏,感激万分地喝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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