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贞贞轻笑,“是啊,我在,嬷嬷说昨夜我与管家出去了,这话何来啊?”
张婆子一副见了鬼的样子,指着陆贞贞却看向柳氏,“老奴明明看得真真的……”
柳氏怕她一时犯糊涂说出她还跟了一路的疯话,厉喝一声,“张氏,现在老夫人在问,为何你看到夜半三小姐出府,不立即通传。”
陆贞贞心笑,柳氏现在是想甩锅给下人,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了。
张婆子也不是个傻的,被柳氏一提点,立即改了口,“老奴当时睡得迷迷糊糊,似是听到门有响动,顺窗子看,隐隐约约看到有个人影也没看清楚。早上睡醒了,才想到那不是做梦,一检查,果然锁被人打开了。这可是大事,这才慌慌张张地跑来告诉姨娘,想让姨娘确定一下。因为那人影像三小姐,才会如此一说。没想到是老奴看错了。”
陆贞贞心中冷笑,好一个圆滑的婆子,她这么说,把罪责摘得干干净净,最多就是一个失职罪,罚的例银与柳氏给的比起来,跟本不算什么。
陆贞贞明知她撒谎,却是不急,故意指引着问她,“既然你人都没看清楚,为何又说是我与管家私奔,你这言论又从何说起啊?”
那婆子显然早就有准备,一摸腰间钥匙,举起来给众人看,“婆子是管后宅门锁的,这钥匙从不离身,这钥匙好好的带着,能开锁的就只剩下管家了。既然这人是半夜偷偷出府的,锁又是完好的,老奴自然就想到是管家在帮忙了。管家为什么要帮一个女子夜半出府,那不是私奔是啥?”
陆贞贞冷笑,好个合情合理,这么粗浅的谎言,竟然让她编得还算圆滑。
二夫人又道:“既然没看清楚,就指定是三小姐,你失职在先,毁主子名声在后,如果是嫂嫂在此,知你如此诬蔑贞贞该是多么心痛,我看你这婆子必须重重惩罚才是。”
陆老婆子点头,“老二媳妇说得是,关乎我相府女眷名声,竟让一个下人如此乱说,必须严惩,来呀,拉下去杖刑十大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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