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琰摸了摸后背,与前胸一样,长满了红疹,摘掉面具,就连脸上也未能幸免,那痒钻心入骨,难忍异常。
以他的定力都止不住上手去挠,可那红疹就像一个个水泡,轻轻一踫就破,流下的血水更加瘆人。
而那血沾到手指上,原本好好的指头竟也开始钻心地痒了起来,“叫张琮,快快叫张琮。”
墨玉也怕了,不停地在一旁劝着,“爷,您别挠了,万一落疤可怎么办?”
“我痒,我忍不住,啊……”司徒琰是那种埋伏在前方一日一夜,蚊虫鼠咬都不会动一下的人,以他的定力与心智从未这般失控过。
不,除了在那个小丫头面前,他的定力受到考验,就属这一次。
他一头扎进池水里,将整个人的头脸都埋在水中,可池中水太热,平日只觉得舒服,今日却加速了红疹的爆发。
“啊!张琮人在哪!”
偌大的石室宫殿皆是他的爆吼声,鞭打刀割都远不及这奇痒的痛苦,张琮来时,司徒琰已经坐在练功房偌大的冰床上,他满身冰霜,打湿的发丝都结成了冰柱,人更是痛得全身发青,身形僵直。
“张太医,您快给我家主子看看,怎么忽然就生了这一身的红疹?”
张琮看到世子如此这般,也是不敢轻慢,立即放下药箱,将丝绢搭在他腕部摸起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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