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是最近半个月才起咳的,之前在西院也只是茶饭不思而已,可自从传回大爷凯旋,再次被圣上重用的消息回来,夫人反而病得更重了。”

        “母亲是听到舅舅的好消息后病的?”陆贞贞道。

        “是啊,收到这样的好消息,老婆子我都高兴的三天睡不着,可夫人竟然在这时病了,吃了多少药,这病不但没好,反而越来越重。”

        陆贞贞心中起了疑,按理说,这是母亲今年才发病,就算是因肝气郁结而起,得知舅舅这样的好消息,只会让身子爽利起来,可是初病用药不但没有好转,反而越用越重,这是绝对不合理的情况。

        事出反常必有妖,陆贞贞心中起了疑,就要找到答案。

        她道:“嬷嬷,母亲喝的药可还留有药渣?”

        王氏点头,“有的,夫人早上熬的药还留在火上,我这就拿来。”

        不一会,王氏端着虑过水的药渣回来,陆贞贞将包得药纸打开,伸手将药渣一一拨开。越查她眉头拧的越紧。这味药里面,干草是主药,可是她查了三遍,干草用量极少不说,还被人添加进去大量的甘遂。

        干草温补去咳止痰,甘遂性寒利泄去肿,在中药里有十八相冲,排在第一位的就是干草与甘遂,这两味药是绝对不能同时出现在一起。

        她看过药方,确认没有问题,可这药中却出现了甘遂,这就说明,问题出在那个伺候熬药的人身上。

        她不动生色的擦干净手,用听不出情绪的语气问道,“嬷嬷,母亲的药每日都是由谁来煎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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