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雨从怀中又取出一封信,“这是属下一个时辰前得到的密函,张盛侵吞赈灾银知所以被隐瞒的如此彻底,是因为去年冬他才将自己的一个庶女嫁进京都。”

        司徒琰已经快速浏览完信上所说,将信纸重重拍打在书案上,“好一个狡猾多端的并州太守,一个区区六品官,明里与张中一同投靠秦阁老,暗地里又将女儿嫁给陆相。这两在朝中水火不容,他却两头拉拢,难怪能将赈灾银贪墨一事瞒得天衣无缝。”

        墨羽迟疑一下,又道:“张盛所嫁庶女在家中并不显眼,也无人关注此事,但门中查出,此女嫁进相府,陪嫁嫁妆竟足足有五万两白银。”

        “五万?”

        司徒琰冷冷一笑,“他这是打着嫁女的幌子,暗中贿赂。张盛与张中是同族亲兄弟,张中的女儿早五年前就为康王生下一子,谁不知张家兄弟是康王人。陆相同意娶张家女,看来是想做墙头草,在康王与父王之间摇摆不定了。”

        他在房中踱步,原来陆贞贞的话并没有骗他,看来陆震生这只老狐狸,是觉得康王更有胜算,所以想取消两家亲事?

        墨玉见世子脸色难看,出声,“爷,您有什么打算?”

        “叫纪怀康写奏折,直接在朝堂上参张盛,我看他陆震生保不保此人。”原本他不想参加陆老太太的寿宴,送一份贺礼过去就算给了天大的情面,如今他倒要去坐坐,看看陆震生给他安排了谁家闺秀,来爬他的床了。

        这时,店小二敲门,他让墨羽退下,亲自开门,看了一眼外面。

        “客官,这是与您同行的姑娘沏的茶水,让小得代说,谢谢您一路相互。”

        司徒琰嘴角勾了一下,将茶水接进来,这几日喝小丫头泡的茶,不知是不是心里做用,总觉得这茶水能消除疲劳,还没有一次如这次这般赶路,没有觉得疲惫过。

        卸掉面具,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入喉比平日里喝的要难喝许多,他想着,可能是茶叶的问题,客栈拿不出上等的古丈毛尖也是有可能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