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贞贞是被来自腕上的香气惊醒的,若有所无的香气弥漫在她周身,如点点月桂香味,还能闻出夹带的丝丝甜。

        怎么回事?她将手腕凑近鼻尖,确定是来自镯子的香味。心神入镯,发现那只玉蟾下的池水有溢出的危险。

        这可是宝贝,如果溢出来不就浪费了!陆贞贞忙找了一个瓷瓶,舀了一下,还是一滴。

        可那池子水位立即低下许多。

        难道是这蟾吐的泉水,每日必须要取走一滴?她试着又舀了两次,那满满的一滩水,竟然干涸了。

        而蟾嘴叼着的玉管还在滴水,看来这水要每日必取,一日也只能取三滴。

        研究明白,退出心神,镯子处的香气也不见了。

        司徒琰身子动了动,侧着头在寻找什么?

        “真奇怪,这四月的北方竟然闻到了月桂香。”他动了动身子,有些僵硬,轻触腹部。

        “许是饿了,竟然想吃桂花糯米藕了。”他自言自语了一句,对外面跟着的墨雨道:“停下车,原地休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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