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琰看着她,神情很认真,“就算现在不是,总会是的。“

        陆贞贞也不和他辩驳,想用读心术再听一听他的目的。可是想该死的,又失败了。她眼仁红光一闪,随即失落地撇开脸。

        她试探,“你说吧,为什么跟着我?”

        司徒琰长腿一伸,狭小的马车厢里就感觉塞满了他的腿。

        陆贞贞无处可去,只能又侧了侧身子。

        司徒琰:“如果我说是想求你手上的药,或者是想常年求购姑娘拿出来的那种药水,姑娘可卖?”

        陆贞贞轻笑,贝齿如珠,秀美文雅,声音也如绢绢流水,清亮纯澈好听。

        “如果是为了求药,恐怕要让公子失望了。我这里没有了,只能到我师傅那里去求。”

        陆贞贞面上回绝,心中百转。这人求药像是借口,接近她应该另有目的,给她的感觉很危险,比木肖河还要危险得多。那灵泉水是她的秘密,里面什么药都没加,骗骗木肖河能行,骗这个男人,怕是容易被发现问题。

        司徒琰痞笑,谁都不知他那丑陋的面具下,这一笑是怎样的绝代风华。他单手支撑在车壁上,打趣道。

        “你觉得我会信?”

        陆贞贞后悔啊,她怎么就让蛮秀自己回去了,要是有蛮秀跟着,也不会这么尴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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