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肖河这人年约三十五岁以上,瘦高如竹杆子,年轻时长相应当不错,现在却是脸色蜡黄,双眼无神。

        陆贞贞用眼神上上下下扫了几点,声音不疾不徐道:“木肖河,气大伤身,你都要命不久矣了,还为几个包子,十几两银子的布匹在这大动干戈,你就不怕暴毙而亡吗?”

        木肖河本来就在盛怒之下,被人诅咒要死了,扬手就想拍死满嘴胡说的陆贞贞。

        陆贞贞不能暴露自己身份,那她想安全带走蛮秀就要另想它法。

        她反手接住木肖河拍过来的手腕,讥讽道:“你神思不属、面黄蜡黄、眼神呆滞,这些都表明你身体出了问题。如果你还不信,那么我断言,这半年来,你定是胃口全无,从前无肉不欢,如今却食不下咽。我说的可对?”

        木肖河拍出去的巴掌被他慢慢收回,鼻腔当中却发出重重的哼声,“是又如何,熟识我的人,都知道我近来食欲不佳。”

        陆贞贞从荷包里拿出小瓷瓶,“你可以不相信我说你命不久矣。如果你用了我师父调配的药后,立即食欲大开,便放了蛮秀,我引荐你见我师父,替你治病,如何?”

        她小手当中摊开一个雪白的瓷瓶,静静地躺在众人视线当中。

        木肖河一百二十个不信,他没有胃口、食不下咽的毛病不是一天两天了,多少名医给他开了调理肠胃的药都不见效,但从来没有人说他会命不久矣。

        他抓了瓷瓶,打开瓶塞,看都没看就将里面的“药水”给喝了,喝完还扬言,“一点点药水就想让我放人,我喝了,但我要告你下毒害我。”

        陆贞贞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她一点都不怕。蛮秀却是在一旁一直推她,“小姑娘,你快走吧,这事和你没关系,你不要因为蛮秀被牵连。”

        陆贞贞摇头,在她宽厚的肩膀上拍了拍,“放心,他会放我们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