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司氏,你在这房中做了什么?”
许氏也往屋里看,脸上是掩饰不住的暗喜,“天啊,这么多血,难道是杀人了?陆贞贞,你还真是不详啊!”
陆贞贞不想打草惊蛇,柳姨娘指使碗莲下毒一事她要装作不知,这样,柳氏才不会在她还没有站稳脚跟时,再次急着出手对付她。
她在想,要怎么解释屋内血渍,就听母亲一改平时万事置身事外的态度,将她护在身后,看了众人一眼,这才道。
“媳妇这些年一直病着,一直未曾向母亲和夫君请安,彼此说起来,也多年未见了。今日倒是难得大家都过来了,只可惜我这破烂的身子不中用,没能挑起当家主母的责任。更是让我儿受了这么多年的委屈,以至于六年未回,一回就受了人一掌,我这心着实难受。”
许氏脸色不好,这话就是针对她的,脸子就有些挂不住。
陆贞贞深知这个三婶心无城府,受柳氏撺掇,才和他们作对。于是她故意在旁边添油加醋道。
“母亲,贞贞真的是受诅咒的命吗?如果是那样,为何舅舅会仅凭三万大军就打退了辽国人?而且就在舅舅得胜后,贞贞原本病着的身子,忽然喝了祥瑞赐的福水就好了。如果我不是不祥之人,又是四妹害我落水在先,为何只有我受罚问责?”她对着司氏说这些话,眼睛汪出一洼眼泪。
司氏心中钝疼,恨恨地看向陆相,“胡说八道,说这话的人是想诅咒你舅舅打败仗,诅咒国运昌盛吗?”
司行掣才一回朝,就委派众人凭寇匪去了,谁敢说盼着他打败仗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