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徐脸上没有放松,反倒带着一丝担忧。

        “可是就带这么几个人,真的能抓住贺文青,我觉得太冒险了。”

        周泽笑了,他明白老徐担心什么。

        “贺文青老奸巨猾,这么说吧,你能想到的他全都能想到,甚至想的更多,但是已经七天了,他隐藏这么久不过是没有一击而中的把握。

        说是钓鱼,如若我们不甩鱼钩,鱼儿怎么会上钩?我原本也必须回一趟泸州,那就趁着这个机会去一趟,毕竟陈九要见一面。

        如若他上钩自然好,不上钩那就接续下来用别的方法,时间拖的越久对我们越是不利,西周谁也不确定,他们什么时候会北进。

        再者七天了,他如若想离开泸州早就走了,不走就代表这里有让他不走的理由,我们给他破绽,给他鱼饵,看他怎么应对。”

        老徐抿紧唇,他想阻止周泽,他想代替周泽,可这些对于周泽而言,此刻说了没有意义。

        “可泸州城的百姓呢,如若真的在泸州动手,泸州的百姓岂不是遭殃了?此时泸州城内,南北客商众多,我们无法护佑啊?”

        周泽叹息一声,他何尝不知。

        他也想当为官一任造福一方的好官,可有些时候,没办法取舍,就像捉妖师和鬼面人,这些日子多少也有折损,他们何尝不是大唐的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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