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泽点点头。

        “去岁九月,周某离京途中,经过一处山涧,遇到山匪袭击,就是被他所救,随后我们一路搭伴南行,此刻算算,已经差不多有一年的时间了。”

        张天师盯着周泽的眼睛,似乎在辨别这句话中的真假,随后话锋一转,接着问到:

        “听志雄说,周刺史跟我那大徒弟徐功竹也是好友?”

        周泽点点头,收起了脸上的笑容,盯着张天师。

        “是,当年周某身陷囹圄,如若不是不良帅徐功竹,仔细调查西周迎亲使团案,找到真凶,周某早就身首异处,南行之时,他还送了一只妖兽给我随行。

        谁知到了合江没多久,那妖兽突然感知到徐大哥奄奄一息的气息,周某带人去寻,在树林中看到歹人,带着一众不良人,还有白沙堡的人一切抵抗,算是将人驱赶。

        为首那人也被抓,只是徐大哥已经仅剩一息,他交代了公主的事儿,别的一句没有说,更没有提及捉妖司,我觉得他那一刻是觉得解脱了。”

        周泽说到这里,手指控制不住地颤抖,他为徐功竹感觉不值,也对张天师如此咄咄逼问不耻。

        “之前我跟张都尉说过一样的话,今日既然张天师提及,周某也想以徐大哥朋友的身份,问您一句,当年你可知徐功竹去南境,会有一死?

        不对不该如此问,没有援军,不可暴露行踪,甚至捉妖司的人都不可以带,南境负责的张志雄更是没有到场,难道这不是让他故意赴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