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愣在原地,不知是该称是,还是将这事儿遮掩过去。

        “我......孤......孤不知道......”

        贺真人没着急,就这样认真地看向太子,将太子的手指放在他的胸口,戳了戳,力道不小。

        “别看我,问问你的心,你心中所想是什么,跟我说就行,我说过,太子在我面前可以毫无顾忌地说出心中所想,但他人面前不可以,因为你无法确定,对方是如何想。”

        太子咬紧后槽牙,似乎下了一番决心,这才抬眼看向贺真人。

        “孤想让他死,他死了其他几个也就收敛了,更不会起什么夺嫡之心,即便是那个最得父皇宠溺的小七,孤也不会放在眼中。”

        贺真人坐下,自己倒了一盏茶,缓缓喝着,没有急着说话,太子看得有些心惊胆战,就站在贺真人一侧,束手而立,不知过了多久,贺真人放下茶盏。

        “太子今年三十而立了,也是有三子两女的人,有如此想法不为过,不过你可想过如此做,后续要怎样处置?比如南境?比如镇南军?比如西周?”

        太子愣住了。

        他确实希望宁王李珏现在就天遭横祸,直接来一个暴毙,不过后面这三个问题,全都是最棘手的问题。

        南境之所以被父皇划出去,另立南屏道,不过是给自己个台阶,其实这几个州府早已被镇南军蚕食,别的不说,每年的赋税和粮饷,都是从这些州府搜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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