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九摇摇头。
“如若说的是那个白须白发的老道,我不认识他,不过茅山派还是知晓,对茅山派也没有什么好印象。
之前陈家出了点儿奇怪的事儿,当时的家主找了道士作法,那道士占了一卦,直接出了一个小畜卦,就是下下卦。
苗逢旱天尽焦梢,水想云浓雨不浇,农人仰面长吁气,是从款来莫心高。
就说我们陈家,原本是万物滋养生长,可突然出现断崖,原本想得到微风细雨,谁成想是山洪冲毁农田,最后落得一场空,当然这里面断崖指的是我父亲。
那时候我父亲差点儿被溺死,后来是祖父带着我们分家,才免遭不测,至此陈家老宅越来越差,最后祖父接管陈家祖业。
从接管那一日起,祖父规定,我陈家谁要是信茅山派道人的话或是请道士做法,就直接逐出陈家,所以我谈不上狠,但是不喜欢茅山道士,非常不喜欢。”
周泽呼出一口气,他不想多聊。
“今日多谢陈九姑娘,日后定登门拜谢!”
陈九不在意地摆摆手,直接站起身,走到小白近前,看了一眼,脸上的表情有些为妙,侧头目光落在周泽身上。
“要是解不了毒就去找我,随时都可以,无事我就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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