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王老哥说说看,怎么认识的?”
王宪魁脸上有些尴尬,赶紧摆手,这一句王老哥他真的不敢答应。
“周总兵,别这么叫,我这是在是尴尬的紧。”
周泽抬手拍拍他肩膀,示意王宪魁坐下。
“关上门,你还是我的王老哥,至于其他的称呼,那是做给外人看的,快说说你怎么认识此人的,关键没听说最近一年有人剿匪啊?”
王宪魁凑近一些,看了一眼门口,目光有些沉重,叹息一声才说道:
“此人叫鲁智,原本也是镇南军的人,曾是柯总兵的亲卫,在军中七八年,比我还小几岁,今年三十出头。
鲁智就是宜宾人,据我所知,是镇南军中水性最好的人,自小一半的时间在水里长大,七年前,他家中遭受巨变,他弟弟来送信,说是他父母重伤未愈已经身亡。
详细问了才知道,他阿耶在宜宾的盐池做一个胥吏,不知怎地得罪了当地的盐运使,被盐池监重责五十大板,他娘想去告状,在途中被人套着袋子打了一顿,发现时已经没了呼吸。
他阿耶听到消息,当夜也走了,他弟接到消息,回家之后,发现家中已经被烧光,仅剩一片废墟,这才过来找他。
当时柯总兵不在,他找了值守的都尉,可那人平素就看不惯鲁智,也没给他特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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