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额头已经冒汗,赶紧说道:

        “属下这就派人去打听,这树是谁栽种的,何时栽种,至于这座七孔桥,这是张家捐建的,最开始要设立在县衙北侧通往东市的位置,去岁动工之前才临时改的。”

        这句话,周泽来了兴趣。

        “哦,张家主动改的?是否说过原因?”

        男子摇摇头。

        “到底因为什么,还真不知道,估计是想要他们出入方便吧,毕竟这条河上就一座桥,而且是一座年久失修的木桥,车马过去都费力。”

        老徐已经回来,站在周泽身侧,用帕子擦了一下手上的土屑,边擦边说道。

        “绵水断案都是用估计的?”

        那人一噎,这口气差点没憋死,汗再度下来了,自己怎么就嘴巴欠,为啥急着回答,一会儿问问不就知晓了。

        “明府稍后,稍后属下就回来禀报。”

        说完,朝着绵水剩下的几个胥吏一摆手,有活儿了赶紧要去打听,吩咐了一遍四下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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