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煜听到声音,扶着受伤的肩膀,费力坐起来,只看到红色蟒袍的纹路,瞬间让白煜知晓来人是谁,直接翻身下床,单膝跪地。

        “属下拜见王爷。”

        鹿王樊尼一挥手,白煜直接被一股力道扶起来,被按在床上,樊尼坐在椅子上,眯起眼一脸警惕地问道:

        “荆州可是出了事?”

        “属下出来的时候,荆州并没有得到消息,只是白先生出门了几天,具体做什么属下不知,整个荆州他只是带了十几个人,原本荆州的这些暗线还有人员一概没带。

        只是在昨日傍晚,突然桌子上出现了一封没封口的信笺,还有一把宝石匕首,属下记着这宝石匕首,是我们送到合江商会的,如此突然回来定然是出事了。

        随后属下看了信笺,还望王爷恕罪,看了信中的内容,属下震惊不已,这才入夜之后就从荆州南侧的黑石崖渡江。

        刚潜游到江心,白羽瞳就带人追来,开始朝着属下射杀,属下潜入水中,靠着浮木努力朝南岸游,后来估计是巡逻的哨骑冲撞了他们,属下这才逃过一劫。”

        说着,白煜将竹筒当着鹿王的面打开,取出里面塞进去的那封信。

        随后从腰间将宝石匕首抽出来,双手捧到樊尼面前。

        樊尼脸色,已经阴沉的要滴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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