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才想起,之前二哥说过,月姨娘掐过他,还诬陷他伤了五弟,看来最恶毒的是月姨娘,元月二十四之前,二哥一直被关在一个小屋子里,我们都听到他呼喊了,只是我们也不能过去。

        此时还在绵水,这里都知道我张家经历了什么,况且我们几个也都有婚约,如若离开这里,不知会怎样,或许......或许我们活不过几天。”

        周泽一挑眉,看向刘月娥。

        “怎么样?是否用本官传来庄子上的奴仆佐证,你所谓的善待,就是如此?”

        刘月娥没了动静,直接瘫坐在一侧。

        周泽摆摆手,陈文池上前。

        “将张培育带上来。”

        刘月娥一顿,看着陈文池离开的方向,显然有些急了。

        “明府开恩,我就是一个妇道人家,掌管张家,难免有不周的地方,几个姐儿对我有苛责我能理解,毕竟不能人人满意不是,可妾身着实是为了张家啊!”

        周泽一摆手,不用老徐,甲丁已经过去,抬手啪啪两巴掌,刘月娥惊呼着捂住被打的双颊,都忘记哭了。

        “本官说过,问话再答,否则就按扰乱公堂杖责二十,念你是初犯,就掌嘴惩戒,如若再犯杖责二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