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徐扶着墙,走到周泽近前。

        “我们现在干嘛去?”

        周泽上下看看老徐,没有责备,毕竟人和人的承受能力不同。

        他这个样子,跟周泽一位女同学第一次上解剖课差不多,吓得大哭一直呕吐,最后都送医院了。

        之后上解剖课,每上一次,就是边哭边上,老师都劝她,让她不行就去休息。

        她哭着说:不行,我都被吓成这样了,不能白遭罪。

        多年后,再次见面,那位女同学已经成了某个城市的司法鉴定中心主任,对血迹和骨检测方面,简直是出神入化。

        “先回去,我需要整理一下现有的信息,然后再决定下一步怎么做,至于英氏......刘成知晓这位十七小姐,在英氏居住在何处吗?我希望能去现场看一下。”

        刘成从身上掏出来一个厚厚的地图,展开铺在地上,这是一处院落的鸟瞰图,旁边标注着英氏祖宅分布图几个字。

        指着右上角的一处阁楼,和东跨院的一个小房子,说道:

        “这个阁楼就是十七小姐的居所,靠近院子北侧,是一个独立的跨院,至于这一处是关押十二小姐的房间,门前有两个守卫,早晚有轮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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