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泽垂眸,心中骂了一句卧槽,完戏遇到同类了。
这货比自己还会哭穷,这可不行,帮这么大的忙不敲一次竹杠,都对不起自己前三十年抠门的名声。
周泽起身,朝着王宪魁正儿八经的施了一个叉手礼。
“周明府你这是作甚,有什么话坐下说,该道谢的是我,你给我施礼干嘛?”
周泽摆摆手,再抬眸脸上已经没了笑容,反倒带着一丝钦佩。
“我父亲就是武将,没遂了他的愿,我自幼都是家中的另类,我一直觉得用我手中的笔,也可以平天下,有我的聪明才智,也可以造福一方。
可听薛平讲了白沙堡的所见,我觉得我幼稚的可笑,吃穿用这些不说,伤病的老兵也有不少,也没见人医治。
我们能在这里喝茶闲聊安居乐业,都是你们的血肉之躯换来的,所以王都尉会错意了,我的意思七成赋税不能少,如若我们有更多银钱要多给一些,只是合江太穷。”
周泽的一番话,让王宪魁愣住了,一时间不知道周泽啥意思。
可周泽的几句话,让他心里一颤。
血肉之躯几个字,让他心里压制多年的那些东西,刷的一下散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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