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团近百人,官员胥吏也有四十人,这么多人的血,如若装在大瓮里,这是多少血?如何带走?况且周围并未发现妖力的痕迹,普通人绝对做不到。”

        面对不良帅的质疑,周泽没被打击到,反而笑了起来,这人算是一个有脑子的。

        随即周泽蹲下,抓起一根枝杈在桌子上画了一个圆。

        “分析的不错,一个成年男子的血量,大概能装满这样粗半臂深的水桶,一百四十人的血量,用齐腰深的大瓮盛放,需要满满三瓮,为了不迸溅,至少有四个瓮。

        如此大的体积和数量,确实无法随意移动,那么如若没有移动呢,是不是更容易隐藏?

        毕竟,你们搜寻的目标,一开始就被张兴全带到妖孽的方向。”

        不良帅眉头紧蹙,不断思索周泽的话,盯着周泽的眼睛。

        随后横刀出鞘,一抹冰凉直接贴在周泽脖子上,没感受到疼痛,但血已经顺着脖子流了下来。

        “说得似乎很有道理,可张兴全为何没有被杀?你父亲哪儿去了?你是想,将罪责全部引到张兴全身上吗?让他顶替所有罪责?”

        周泽的心都要跳出来了,这人不傻,但疑心太重,这是凌迟都不用了,直接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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