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近来一直下雨,家中发霉了?
伸手习惯性的朝着左侧划拉一下,手中空空如也。
没有抓到台灯,更没有摸到眼镜,指端似乎抓到一些条索状的东西,还湿漉漉的。
瞬间周泽张开眼,房间的光线昏暗,双眼的视力渐渐恢复。
他下意识朝脸颊摸去,没戴眼镜,视力竟然如此好。
没空感慨这些,因为眼前的环境,让他下意识屏住呼吸。
房间正中一张矮桌,三面墙壁,背后的墙壁顶端,有一个30x50厘米的窗,墙壁没有壁纸没有乳胶涂料,这是石头堆砌的,石头和缝隙上面有黑褐色的点密布。
显而易见,这是血迹,干涸的血迹。
屁股下面铺着一些黑乎乎的茅草,霉味儿就是从这里面发出来的。
对面所谓的墙,是手臂粗的木头栅栏组成,间隙非常小,仅有的一扇栅栏门,也被锁链缠绕着。
至于房间内唯一的光亮,是栅栏旁边的墙壁上,那有一盏油灯,随着冷飕飕的风吹过,光亮也忽明忽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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