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母心头那一瞬的内疚很快被喜悦再次覆盖,继续布置房间。
她专门订购了新家具,新摆设,这间屋子里所有的东西都倾尽她心力,亦是她逐一挑选带回家的。
每一年都在换,连衣服也是。
想起儿子。
她眼眸微湿,轻轻擦拭。
房间内。
傅臻从展柜中取下那只玻璃瓶。
透明瓶身清晰可见其中撕裂成碎片的医用绷带,边角毛毛躁躁的。
割裂痕迹很重。
他用镊子夹出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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