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羽:
这真是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沈秋羽正打算骨气地说一句我长胖吃你家大米了,可细细回想,他没吃顾濯家大米,但吃过他做的一二三四五顿饭+零食,后面还有很多顿没吃。
拿人手短,吃人嘴软。
他满腔骨气像被戳破的皮球,瞬间漏气。
沈秋羽独自气成河豚。
他两眼一闭,准备睡觉,身上忽地一沉。
浸过海水而偏硬的外套披在他身上,没有海水的咸腥,反而有一丝丝清淡的薄荷冷香,清清凉凉,像凛冬的霜雪。
他眨了眨眼睛,偏头看顾濯。
顾濯闭着眼,神色波澜不惊,冷冽疏淡的脸庞如玉如琢,俊美得不可思议,他正浅浅呼吸着,仿佛刚才给沈秋羽披衣服的人不是他。
沈秋羽呆呆的看了片刻,笑嘻嘻地分给顾濯半截衣服,没皮没脸地凑过去,两人挨着睡觉,靠这件衣服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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