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白微张着嘴欲言又止,眼巴巴看着厉衡走近客房后把门关上,还对他说早点睡。
这一气呵成的动作,丝毫没有一个在别人家里蹭住的无赖该有的羞愧。
那理直气壮的样子看得宿白微连胃痛都变得迟钝了起来。
一直到最后宿白微躺上床,都没想明白
为什么明明该理亏的是厉衡,可最后反而是他自己被对方给揪着辫子凶了一通?
凌晨两点的时候,宿白微从迷迷糊糊中被疼醒。
安眠药失效了,而胃痛又开始反复,甚至有越来越严重的迹象。
他蜷缩在床上忍了一会儿,实在没办法,便起了身。
越想越觉得不忿:如果不是厉衡不让他吃药,他现在已经睡得死死的了,怎么会被痛醒。这人专断霸道又不讲道理,跑到自己家来,还要当独/裁者。
不可理喻。
但是宿白微一想到厉衡那副不给他留情面的模样,又觉得厉衡是那种没有良心的人,跟他说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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