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衡的声音无限逼近温柔,只是他自己意识不到。
但宿白微却感受到了。
在神经紧绷的当下,他惊觉,明明早已经习惯生病疼痛的自己,这时候却觉得很委屈,也很渴望被照顾和安抚。
他从未被关怀过的那一分脆弱,现在正被厉衡轻轻触碰着。
于是这一刻,原本还有些抵触的宿白微突然就像被抽掉反骨的小兽。
明明痛得狠了,却甘心收起利爪。在厉衡千载难逢的温柔中,渐渐松开了手。
厉衡温热的掌心得以抚上他的小腹。
只是很快,又被宿白微给按住:不、不是这里
哪里痛?
厉衡没察觉自己碰的地方有些敏感,只着急帮宿白微减痛,手上下挪了挪,这儿?还是这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