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部其他人也听到了,心知张委员长捅到马蜂窝上了,赶紧上来拉住韩敬谦,安抚他:别生气别生气。张委员长,您道个歉道个歉。

        委员长脾气也上来了,他从政三四十年,从最开始就顺风顺水,不管是对手还是朋友没有一个不对他赞不绝口的,还从来没有一个人敢当着他的面拍桌子,对着他破口大骂的。道歉?哼,想得美!

        他甩开军部的警卫员,指着韩敬谦也骂:我说的怎么不是人话了?鲸落那四个人从开始到现在哪个不是拿的最高标准的补贴?啊?哪个不是比我拿的钱都多?哪个训练不是他们先来?哪个新武器不是先紧着他们挑?李先生的新材料武器先给他们做了,他们的权限比我都高!

        委员长也是气上头了,什么都说,从生活到训练,把鲸落占的那点便宜都数落了一遍,最后还添了一句:就是一个小任务找他们完成你还推三阻四的,别是你跟鲸落哪个队员有一腿吧?我看那季西风长得也不错,不然你怎么这么照顾他?

        韩敬谦一听这话,气得头发都竖起来了,挣扎着踹了委员长一脚:姓张的,你比娘们嘴还碎!

        他挣开拦着他的几个人坐在椅子上,手扶着桌面叹了口气:姓张的,我没想到你这么想那四个孩子。还有你们,他环视了一圈屋子里的军部领导们,虽然你们没说出来,但你们也是这么想的吧?

        军部的其他人沉默了下来,一个个又都把自己先前的事捡起来,看桌面的看桌面,玩扣子的玩扣子,跟那就是什么正经事似的。

        也是,不怪你们这么想。韩敬谦自嘲地笑了笑,一开始我也这么想,鲸落是个工具。

        鲸落嘛,鲸的尸体沉进海里还能供养一套循环系统一百年,咱们给它起这个名字的时候恶意就够明显了,就是想彻彻底底地利用他们,从他们生到他们死,就算他们死了,军部也得从他们身上拔下皮、肉、骨来,一口口喝他们的血,吃他们的肉。就是这么回事。

        老韩,你话别说的那么难听有人上来扯扯他的衣服,提醒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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