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刚下了训练,严远洲拖着劳累的身体回到宿舍,把蔫哒哒的小树掏出来放在桌子上,啪一下把自己拍在床上。
跟他同宿舍的舍友凑过来问他:严远洲,你怎么回事啊?怎么今天又被队长排长留下单训?
严远洲生无可恋地看了一眼不知道是哪任前辈贴在床头上的忍、狠、滚三个字,伸出手来扣吧着那个滚字说道:我哪知道?他看我不顺眼呗。
你可得了吧。舍友嗤笑一声,我可听说了,你今天训练连一半都没完成。
训练没意思。严远洲躺在床上叹了口气。
那什么有意思啊?舍友回问了他一句,咱们这边算不错了,出来就是首都星直属军队,最低也是个少尉。你知道a军区吗?他们那儿出来还得打几年才能升衔。
那是你。我觉得没意思,训练没意思,干什么都没意思。严远洲扔弃身边的一个东西,糊了舍友一脸。
他的舍友是孤儿,父母都在跟系外生物的战争里死了,所以他觉得这些训练是难得的活命机会。但是严远洲不一样,他父母双全,家庭幸福。在家里他排第二没人敢说自己排第一,完全是个被捧着长大的少爷。要不是他父亲把他送到军队里来,他现在还在家里当自己的小少爷呢。
严远洲,舍友叹了口气,你小子可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舍友话音未落,门外便传来一道严肃的声音:严远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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