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帝国那边又有什么动作了?要把我调回来重掌鲸落?季西风一边刷开会客室的门,一边自作乐地想到。
会客室里只有三个人,其中两个是老熟人,一个是季西风的老领导,a军区的军区首长韩敬谦,另一个则是韩敬谦的警卫员。警卫员站在一旁殷勤地给坐在桌前的第三个人倒水,韩首长也在一边陪着笑脸,他们两个人陪客愣是陪出了众星拱月的气势。
而被他们围在中间的那个月,季西风也不陌生,正是那天在中心医院有过一面之缘的那位严远洲严组长。
韩敬谦看到季西风进了门,赶快把手里的茶杯放在桌上,满面笑容地对着他招了招手:西风?快进来。来见见咱们严组长。
季西风了解自己这个老领导,就是个活生生的笑面虎,别看他总是笑呵呵的,可是个杀人不眨眼的主儿。
笑得这么开心不知道又要算计谁?
季西风带上会客室的门,两脚跟一并,啪一声敬了个利落的军礼。他这一声极为干净利落,加上他本来身形就挺拔修长,又是一表人才,俨然是能拉出去当范本的联盟军人。
韩敬谦呵呵笑了两声,对着还在桌前坐着的严远洲不无自豪地炫耀道:严组长,你看我们西风可是个好小伙儿,他可是帝国和联盟联合军演上咱们联盟的门面。就是可惜了
严远洲这才慢慢放下手里的茶杯,视线先是落在季西风的锃亮军靴上,划过劲瘦的小腿、曲线优美的大腿,顺着被腰带勒得细瘦的腰线一路攀上,最终跟季西风的视线相对。
一股危机感从季西风脚下涌上来,这是他对于危险的直觉,不知道曾经救过他多少次。眼前这个人的目光有如实质,季西风感到他的目光好像是一条灵活的藤蔓从自己的脚底一直攀上来。他几乎是下意识地绷紧了全身的肌肉,但是当与严远洲视线相对时,他只觉得对方的眼神像是一潭清澈无害的水,仿佛被安抚了一样放松下来。
严远洲弯了弯嘴角,一丝笑意从眼底划过,他微微低下头,眼神从季西风眼角轻飘飘地滑过落在他白瓷似的耳朵上,稍作停留就滑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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