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通讯器那边传过来一身声音低沉的询问。

        严远洲不抬头都知道自己父亲又翘班回家了,现在肯定两夫妻搂在一起卿卿我我。

        果不其然,那边一会传过来一声抱怨:老严,咱儿子他不理我。

        一会儿又传来一声安抚:没事没事,等他回来我扣他一顿午饭。

        扣他午饭可不行,我心疼。

        不疼不疼啊,走,我们不理臭小子。

        严远洲深吸一口气闭着眼凑到通讯器边上大喊一声:陆佩思女士!老严同志!注意影响!然后伸手啪一声关掉了通讯器。

        关掉通讯器之后他才偏过头来看着小树,他笑了笑:这对夫妻真烦人,是不是?

        严远洲坐在椅子上,一边拨弄着小树的叶子一边想,这对夫妻再烦人也得认了,毕竟他们都没有不认一个天生反社会性格的儿子。

        季西风在干什么呢?梳理着小树的枝叶,他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来,我想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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