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俩现在在哪儿啊?这他妈是学校,你以为在我家呢。”
“我见天的跟你腻歪,上赶着去找你去,围着你转,对你左看右笑,人怎么说我啊,人又怎么想你啊?”
“嘿,哥们,我今天就是想听个歌儿,高叁那班弄个破喇叭跟那儿嚎,我什么也听不见,我耳机戴上就一摆设,我什么都听不见了我,我还不能跟人言语啊?”
“人和我说,放音响,一块听,我不笑,我该怎么地,我该跟人哭吗我?”
“我戴帽子怎么着你了?那么多戴帽子的你不说,你说我?当那么多人面儿,前叁排都听见了吧,不是我夸张吧。”
“我挨你说,你还想让我怎么地,是是是,叶老师,我错了,您说得对,是这样吗?”
“主任和我说话,校长和我说话,我不搭理人家,拉个长脸,人让我传话,我不传话,人让我当裁判我甩脸子不去,叶老师,您教教我,换您您怎么说?啊?”
“所以今天就一耳机,一帽子,您跟我这儿演王宝钏苦守寒窑十八年,是这意思吗您?”
“你把碟片给人家了。”
她白眼翻不回来了,简直要气到背过气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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