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还没有跑到寒昱面前时,她就被他定住了。

        少年面色平淡如水,施术定她乃理应如此似的,脸上没有一丝宽容的神色。那一脸的冷漠不光让天浴雪感到困惑,就连渝白都有些摸不着头脑。

        那日他临行时对渝白的再三叮嘱,任谁都能看得出来他对天浴雪有种种不舍。怎在凡间走了一遭归来整个人都变了,似比以前更冷漠了。从他的脸上再也看不到任何别样情绪,有的只是冷漠,仅仅是冷漠。

        天浴雪只是被施了定术定住,尚未禁言,可此时的她与被禁言没什么区别,她想说的话硬生生地堵在喉咙,怎么也说不出口。

        以前的她被寒昱定住没有哪一次渝白觉得不冤的,可今日她被寒昱定住渝白却有些同情了。

        “殿下,您走后天浴雪一直很听话,她哪儿也没去一直呆在宫中。”渝白真不是因为吃了天浴雪的好处帮其说话,而是真觉得天浴雪有点无辜。

        寒昱未言,他看了一眼脸色憔悴的天浴雪,再看了一眼脸色红润发福的渝白,一副莫不关心的样子走到月室门口,看见地上未干的水迹,眉心微蹙了蹙。

        当即他又恢复到冷漠之态,进了月室闭了室门。

        渝白挠头抓耳,满心疑惑,“殿下怎么怪怪的?”

        天浴雪不吵不闹,渝白以为她被寒昱禁言了,问:“天浴雪,你被殿下禁言了?”

        “尚未。”天浴雪淡淡地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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