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风探头往月室里瞅了一眼,见寒昱在摆棋,他凑到渝白耳边小声问:“殿下如何罚的天浴雪,快告与本君?”
渝白正欲说“天浴雪自进了月室便没出过来,他不知”,可还未轮到他开口答复,月室内的寒昱出声了,他的嘴却张不开了。
“棋已摆好,三弟还不入座?”
“我这便来”沐风应了一声,转而揪住渝白衣襟,瞪着眼逼问:“快说?”
“唔唔”渝白指着自己的嘴摇了摇头,又指向月室里,意思自己被寒昱禁言了,开不了口。
沐风松开渝白的衣襟,无奈地扇着扇子进了月室后,觉得自己颜表太焦躁,悲寒昱看见了不好,赶紧收敛收敛在寒昱对面就座。
他正欲持子落棋,低头一看棋盘上摆了个残局?
他抬头,满脸疑惑,“二哥,这是何意?”
寒昱面色坦然,抬目道:“你一贯不是我对手,今日心中焦躁更不宜与我切磋,与其盘盘皆输倒不如好好钻研一下残局。”
闻言,沐风不悦了,“二哥,我自认不是你对手,可你这般不给面子,未免太打为弟的脸了罢。”
其实,寒昱这样做是在给沐风留面子,既然沐风不领情,那他只好奉陪到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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