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感觉到自己扛不住的时候,毒已被她吸光了,她笑了一下吐了口黑血,倒了过去。

        此刻,从不与旁者靠近的寒昱,在天浴雪倒下的那一刻,将她接于怀中,“此毒本殿正在逼除,你又何必这般不顾性命。”

        他将天浴雪安置放在锦榻上,起身走出月室对渝白交代道:“好生照看那小东西,本殿去趟南锡宫。”

        天浴雪不是去了沐月宫吗?渝白在心里纳闷着,但还是赶紧吱应了一声“是”。

        寒昱即刻腾云前往“南锡宫”找药仙。

        药仙为和太上老君一较高低,整日忙于研究药才,炼丹制药。他手里拎着个酒葫芦,喝得满脸酒红色,刚施上法开始用三味真火炼制丹药,听见药童来报,“仙尊仙尊,殿下来了。”

        药仙老儿手捋了捋银白胡须,笑呵呵地朝着药童的脑袋上敲了一记,“你这童儿尽满口胡话,殿下千万年从不涉足我南锡宫,你休得哄我。”

        药童揉着脑袋着实委屈,“童儿并非胡说,殿下真的来了。”

        “哦?”药仙赶紧把酒葫芦放下,将衣冠好好整理了一番,拿起树根拐杖对药童道:“快快带我去迎接殿下。”

        “是。”药童在前步子虽小走得倒挺快,药仙年老体衰跟不上,又唤药童回来掺着他走。

        一老一幼费心拔力来到宫门口,见寒昱衣冠倬倬在宫外等候已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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