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甚?大哥未时回来了?”
晏鸾大惊失色撑起身子来,算算时间,她被晏焘按在矮榻上操晕的时候,估摸着正是未时前后,那晏璟岂不是……
她忽而有种不妙的预感。
因为这事梗在心中,晚膳她只用了些许,便让仆从撤了下去,好在晏焘让人来传信说是这几日都回不来,才让她心中紧绷的那根弦松了些。
难得夜里没人和她抢床榻,一个人翻滚着格外自由,夜间却是怪梦横生,朝霞映天时她就早早醒来了。
清晨梳妆时,侍女往矮花髻间簪着朱钗,一边赞着晏鸾美若昭阳,她不禁抬眸一看镜中,月白色的青鸾长裙着身的她,似乎和早些时日有些许不同了。
青涩的柔美姝丽间,隐约多了一抹成熟的韵味,堪能羞煞春华,确实比以前更加让人移不开眼了。
她知道那是男人给予她的妩媚……
正用着早膳,外间有仆从来传拜帖,道是隔壁的褚家送来的,晏鸾皱眉拆开那装在盒子里的花柬,却发现那字迹的不同。
一手小楷写的是格外难看,大抵还有些不会持笔,字里行间点墨过多,显然不可能出自褚云裳之手。
“那人虽是从褚庄来的,却配了恒国公府的腰牌,说是姜大小姐下的贴,邀您过去一趟。”
晏鸾大悟,想来也只有姜福媛能写出这样的字了,知道是她来了,连早膳也不吃了,就欢快的带着人出了皇庄。起初她还有些怀疑不能出去,可直到软轿一路抬到褚家庄园,见了人才知道为什么晏璟的人给放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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