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做什么?”
他将她堵在卫生间,撩起她的婚纱,讥讽道:“来看看被我操过的女人准备如何顶着一张纯洁的脸嫁给别人。”
入狱
腐臭,肮脏,爬来爬去的节肢虫和四处乱窜的老鼠。
她数了数在墙壁上刻的竖道,她已经被关在大牢里一个月了,打结的头发,蒙尘的肌肤,身上的衣服也在三次审讯中被打烂,堪堪遮住浑身都是鞭痕的躯体。
看起来又狼狈又可怜。
从刚开始进来时的愤怒,到不甘,到无奈然后只剩下现在的心如死灰。
父亲,被定罪了,再无转圜的余地。
他们一家老小都被当成叛党抓了起来。
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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