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襄有些崩溃。
他确实知道该怎么做,那都是他入魔后补习的知识,魔念在身,他根本不知道什么叫作廉耻,每天都在假想着和师父酱酱酿酿,要不是打不过,他早就上手了。
慕襄放弃了,他破罐子破摔偏过头去:你想怎样就怎样。
说是这么说,慕襄还是抓住了师禾胳膊,怕他直接不继续了。
可这种事大概是每个男人与生俱来的本能,就算如师禾一般不食人间烟火,可他也是男人,无师自通也不过如此了。
慕襄再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弓着脖子,破破碎碎地唤着:师父
师禾的声音似远又近:不知道怎样你才能舒服,阿襄要教教我。
慕襄听不进任何一句话,眼中一片迷离,他只知道紧箍着师禾小臂,怕师禾突然离去。
他带着几分颤音,眼泪至眼角滑落:师父
嗯。
我不想忘慕襄低语道,像是全部的诉求,想要被满足,又怕被拒绝,只能以极低的声音表达出来,我能不能,能不能记得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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