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听懂了一般,金辰兔身体一僵,瞄了一眼慕襄。
慕襄拍拍手起身:既然是国师的兔子,国师不如为它取个名字?
师禾:殿下取罢。
慕襄眯了眯眼,那就叫禾禾如何?
其实它有名字。师禾坐在桌旁抿了口茶,殿下且看背面。
慕襄狐疑地把兔笼子调转了方向,看在上面贴着一张纸,写着两个字香香。
在一阵诡异的沉默中,慕襄竟然点头同意了:那便用这个名字。
师禾不由得看了他一眼,再看看夜色:殿下洗漱完便歇息罢。
这里虽是上房,却只有一张塌,慕襄见师禾一副没有打算入睡的样子,犹豫半晌朝里侧让了让:国师可上榻。
师禾不必两字还未说出口,就看见了慕襄不悦地扭过头去:有两床被褥。
师禾微微一顿,最后还是如了慕襄的愿,解了外衫上了榻,就躺在慕襄身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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