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

        从太阳开始下滑开始,慕襄就一直在御书房里批折子,一直到了傍晚都未停歇。

        太阳眼看着就落山了,尚喜终于没耐住,走到书案前接替了小太监研墨的工作:陛下,该用膳了。

        先不吃。慕襄侧头垂眸看了眼砚台,你磨得也没国师好。

        尚喜:那自然是,普天之下也只有您一人能让国师大人为其研墨了。

        他心里门儿清,虽然今日没跟着进未央宫,但慕襄是去干嘛的?是去练字的。

        可未央宫没有宫女太监,慕襄也没带人,那可不只有他们自己亲自研墨了。

        谁料这话非但没让慕襄高兴,反倒叫他阴了脸色,尚喜这才反应过来,差点没呼自己一巴掌。

        他赔笑道:陛下不必介意前太子和国师大人的师生关系,要奴才说,国师大人对陛下可比对前太子温和多了,前太子应当也没有国师大人亲自为其研墨的荣幸,毕竟哪有老师为学生研墨的?

        油嘴滑舌。慕襄冷哼一声,照你这么说,国师这是把孤当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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