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放松些。师禾再次拍拍慕襄的手背,不过这次用的是手。
慕襄这才恍然回过神来,尽可能地放松自己,顺着师禾的力道一笔一划地写起自己的名字。
师禾淡道:不论殿下和太子之间有何沟壑,但如今殿下是皇帝,便应该以民为先。
慕襄顿了顿:我明白。
丞相宋晋让他允诺不动江家,大半原因也是为此。
师禾和宋晋都不是会专心拥护谁的人,他们做的任何事说的任何话,出发点都是为了襄国考虑,为了民众考虑。
慕襄明白这点,所以无论心中如何不适,都没法责怪师禾一个字。
慕襄能感觉得到师禾近在咫尺的体温,不太自然地动了下身体,装作不小心撞上师禾的样子,享受那两秒中的体温相触。
这一刻他不去想自己为什么想要离师禾近些,也不去想为什么这么贪恋他的温度,只是遵从着本心做着自己欢喜的事。
师禾握着慕襄的手带着他写完慕襄两个字:殿下这字有待加强,若想折子批得漂亮些,还要多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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