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再过两日他还是要走。
早些时候慕襄还是大襄的帝王,都没能力留下师禾,如今不过一介草民,更难以把握师禾的身心。
心中烦闷渐甚,还有昨夜梦境带给他的无由悲凉一直纠缠着他,让他难得放纵一番醉在了酒楼里。
一直到了夜间,也无人前来寻他。
酒楼快打烊了,慕襄望着酒楼空荡的门口,自嘲一笑。
还期待什么呢?
他摇摇晃晃地走了回去,再推开略显沉重的木门,倚在墙边静静看着还和他离去时一样坐在石桌旁的师禾。
师禾听见动静,回眸看他。
慕襄与他对视了好一会儿,突然道:你不该来。
师禾缓缓站起身道:抱歉。
慕襄仰起头,笑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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